程宿照做,感觉到衣服被撩开,那人看了眼,没好气冷哼一声,摔隔帘出去。
过会儿拿着一种药味很浓的东西进来,再次掀开他的衣服,用棉球和药酒擦拭皮肤,再将粗糙的叶汁物重重敷在伤口上。
药汁渗入皮肉,刺痛每一处神经。
程宿闷哼一声,咬牙强忍痛意。
孙清方起初并不在意,瞥见他那副模样,不着痕迹笑了笑,力道逐渐放轻。
春水由师姐给她擦好消肿药膏,休息片刻后,就跟着师姐忙前忙后照看病人。
从后院端出一碗煎好的药汤送到病人桌边,恰好碰上从隔间出来的程宿。
精神比来时更颓靡些,唇色发白,目色黯淡。
“程宿,你怎么了?”春水有些担心地问。
程宿眸光聚拢,偏头对她笑笑,去柜台拿了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
春水还得在医馆待到傍晚,再坐马车回去。
……
第二日,照常上班下班。
傍晚坐车回村时,春水让驾车的谨兰开到新屋附近,看看盖房进度到哪了。
谨兰便是马奴的名字,一般买回家的奴仆都让主家重新取名,春水没想好取啥,干脆继续喊她原本的名。
巡视一圈,泥瓦匠勤勤恳恳干活,没因为她到来而分心。
工头告诉她最快也要两个月左右才能完工,春水点点头,十二月左右,在年前住进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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