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眠知非憋着气,不想搭理他,抬手抹掉眼泪,紧紧肩上的纤绳,红着眼咬牙往前迈。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好了,我们先靠此地过个年,年后天暖海面融冰了再出发,再走几个月就能到德拉尔国,有得你逛。”
顿了顿,凑近了低声说:“保住咱身上的钱财,到哪不发财?”
闻言,眠知非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心情稍稍放松。
没错,钱就是底气,到哪都有得活。
*
大楚与北蛮打了几个月,战局僵持不下,又逢连雪天,食物短缺行动艰难,两方默契地停战几日,想方设法解决粮草防寒之法。
大楚军队驻扎在北境一座荒无人烟的高坡上,背靠枯山水流,面向平原,既能防守又方便观察敌情。
上午已经练过兵,吃过饭后将士们就在空地上生火,然后围坐篝火旁打盹。
头挨着头,鼾声四起。身上棉衣烂到脱线,棉花早在战斗中四零八散,只能用稻草填充保暖,紧贴对方还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些暖意。
营帐外火星噼啪,营帐内笔尖窸窣。
一盏昏黄油灯悬于帐顶,光线不明不暗,足够照亮桌上的草皮地图。程宿一手纸笔,一手指腹摩挲地图上每个据点纹路,圈圈点点,记录战势分析。
他眉头紧锁,薄唇不自觉抿起来,冷毅俊容在灯光下更加轮廓分明,指尖不耐地敲打桌面,显然局面不太好。
“程副将。”帐外传进一道急切声音。
程宿思绪被打断,眸中郁色更甚,反手敲击两下桌面,传达应允信号。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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