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护着她们的。
所谓底牌,就是到万不得己的时候才使用的,谢宜瑶本来是不想将袁盼搬出来的,因为她不想利用自己的母亲。
但是她也知道谢况听了她提到袁盼,态度一定会松动。
谢宜瑶知道他对袁盼有愧。
果不其然,谢况不仅没有打断她的长篇大论,神色都动摇了几分,在醉酒朦胧之中,他想让面前这人不要再提亡妻了,转念想到这是她的女儿,女儿思念母亲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于是没有说些什么。
谢宜瑶刚才落泪时,特地转过身去,不叫下面的宾客们看见,如今缓过气来,泪也止住了。
“父皇,女儿们知道如今成了公主,婚姻大事不再只是自己的私事,关乎皇家颜面、社稷安宁。我先前所说的肺腑之言也都并非出于任性胡闹,而是顾全了大局的。
“我当然明白,阿父现在是一国之君,担负的责任远非女儿所能比的,任何决策一定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如果阿父执意认为阿琬改嫁于她、于家、于国都是更好的安排。女儿言尽于此,无论阿父做出何种决断,我都相信你。”
语毕,谢宜瑶仰头将满杯的酒饮尽。
她说完这些混杂着真心与假意的话,等待着谢况的反应。谢宜瑶深知自己年轻时是最爱无理取闹,从来不会愿意好好跟谢况讲道理的。她这番话,或许会引起谢况的猜疑。
但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谢况仰头看着自己的长女,明明是熟悉的样貌,却仿佛变得陌生。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你可真是个好阿姊。”谢况的语气软了下来,仿佛真心地感叹道。
他确实觉得这样的谢宜瑶很陌生,但这般性情,他从前在某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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