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听不是来问罪的,慧净便从容不迫地答道:“这几日殿下要来,闲杂人等是不能入内的。”
尤其是男丁,他们绝不会放进来一个,顶多能为幼童和年过六十的老人宽容一下而已。
为此,慧净还跟好几个贵家公子打过太极,编造出各种理由,叫他们改日再来。好在公主只计划在石城寺呆三日,否则拖得太久,这几位公子哥若是动怒了,他就难办了。
“原是如此,我还以为是你们这边香客一直这么少。”
慧净并不想让石城寺在皇家面前露怯,可惜这种事想瞒也未必能瞒得住。
脑海中好一番天人交战后,慧净最终还是开了口:“其实殿下所说的不无道理,敝寺现在确实有些捉襟见肘。”
谢宜瑶作惊叹状:“怎会如此?”
一天内的几次相处,让慧净觉得临淮公主是个不大嚣张的性子,反倒对他们佛家有所敬畏,因此也就继续解释道:“僧尼虽都已遁入空门,但仍是肉体凡胎,要食五谷的。光是只算衣食,每天的开支都是不小的。”
这些事情平时也有慧净经手,因此他很了解具体的情况。
谢宜瑶的眉毛拧成一团,很替石城寺担心的样子,然而她还并未说什么,慧净便先开了口:“这些俗务本就是我们佛家子弟修行的一部分,殿下不必挂怀。”
谢宜瑶沉思许久,终于道:“灵鹊,你可还记得我第上去年有多少盈余?”
灵鹊凑近谢宜瑶的耳边,轻声说了个数字。
谢宜瑶点点头,随后看向慧净:“高僧,我打算每年都为贵寺供奉一笔香火钱,以表我对佛祖的诚心,你看……”
谢宜瑶并未继续说下去,身边的侍女就心领神会,对着慧净比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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