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于她死亡的细节则大都用春秋笔法遮掩过去了,皇家密辛要是让外人知晓,反倒会害了他们,因此谢宜瑶只说是病逝,这也是现在官方的说辞。
她自认说得并无不妥,可慧净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殿下方说了先后尊讳,贫道听着就觉得有些耳熟,现在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好些年前有人来敝寺为先皇后供过灯……当然这不妨碍殿下再代她供灯。”
谢宜瑶很是惊讶:“她去世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你可还记得那人是女是男,是何长相吗?”
“这佛寺日日都有人来往,几年前见过一面的人,贫道也很难记清楚了。只记得是位女子,想来应该是令堂的旧相识。”
“那人之后不曾再来过吗?”
“石城寺香客不多,如果来过,贫道定然会有印象。”
谢宜瑶沉默了,有人给阿母供过灯这件事,前世她闻所未闻。
阿母是在襄阳去世的,有谁会在京城的佛寺代她供灯呢?
虽然对于谢宜瑶而言,母亲的死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但却仍然历历在目。
袁盼生命最后的那段时间里,整日都郁郁寡欢,她免去了几个女儿的晨昏定省,也很少主动见她们。谢宜瑶偶尔去找母亲,总是要吃闭门羹。
突然有那么一天,谢宜瑶正在自己房中休息,家中的侍从来报,说是夫人自缢了。等谢宜瑶赶到袁盼的院子里时,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袁盼是自尽的,这是谢家人都知道的事,她在生命最后的那段时间里,早就多次表露过死志。
这么多年来,谢宜瑶后悔过自己的无用,怨恨过谢况的薄情,却没有想过要再去追寻母亲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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