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是准备接受的意思。
什么谨慎,什么脸面,和独自撑着把破伞回城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谢宜瑶会心一笑,拿过了灵鹊手中的伞。她们两人分一把伞,只要凑得近些,便也淋不到雨了。
谢宜瑶住着的禅房虽然偏僻,但和这偏殿离得却近,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留在禅房的几个侍婢记得灵鹊走前拿了伞,没立刻去找人,免得万一公主回来了要沐浴时没人伺候。
眼下终于等到了谢宜瑶和灵鹊飞鸢,见她们浑身又都还干爽,只是还有个一道回来的陌生女子是淋了雨的,便都心领神会,各自起身干活去了。
有人去将备好了的热茶端了过来,有人送来了擦拭的帕子,谢宜瑶自己随意地擦了擦身上——方才沈娘子使劲把伞往她这边靠,她根本没怎么淋到雨。
沈娘子把湿头发擦擦干,又喝了口热茶,身子很快暖了起来,精神也恢复了些许。
“真是多谢,若没有娘子,我现在恐怕还在眼巴巴地吹风呢!”
谢宜瑶含笑道:“哪里的话,不过顺手而已。”
“敢问娘子怎么称呼?”
这差点问倒了谢宜瑶,幸好她事先有所准备。
“我姓袁,至于名……你就叫我维玉好了。”
沈娘子听了,只点点头,并未说什么,似是不觉得有奇怪的地方。
“我姓沈,名蕴芳。还有个字叫怀香,你就直接叫我怀香吧。”
女子有字,多是士族出身才会如此。
谢宜瑶听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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