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了。好了,莫说这些虚言,谈论正事才是要紧。”
舆图还放在案上,二人就此谈论了许久,有时各抒己见,有时又所见略同。
谢宜瑶前世毕竟极少考虑军政事务,一些想法自然会有点幼稚,沈蕴芳听了却也只是循循善诱地与她讨论。
沈蕴芳道:“贵主想要成就大事,不能只在京城搅动风云。襄阳于贵主是故地,亦是沿江重镇,若能到襄阳去看看,是再好不过的了。”
襄阳,那里有谢宜瑶数年的回忆,她既然想弄明白当年母亲的死,就很有去一趟的必要。
更何况不久之后,与襄阳相隔不远的义阳,将会被北燕军队包围。谢宜瑶回忆着前世南国失去义阳的经过,不由得觉得十分可惜。
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改变那样的结果。
“我会尽力一试。如今襄阳是由庐陵王镇守,他毕竟是我的七叔,我找个机会向父皇请求一番,应该不难。”
敲定了此事,沈蕴芳又问:“贵主在朝中可有能依仗的势力?”
谢宜瑶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比较交好的重臣或大族?”
谢宜瑶又摇头:“你知道,我和夫婿家都不怎么来往。一定要说的话,萧家也算欠我个人情。”
说完,将谢宜琬之前谢宜琬差点要改嫁的事的来龙去脉讲给沈蕴芳听了。
又问:“怀香,你觉得我阿父到底是为何想要让阿琬改嫁。我实在揣摩不透他的想法,是想倚重柳家,还是借此逼迫萧公出山?”
“人心难测,遑论帝王。显而易见的是,就算是皇帝,也得依靠士族门阀,彼此间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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