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从阿容被立为太子后,他行事更是放肆了。他如今封了侯,将来也是永世的富贵,有何不好的呢?真不知道怎么劝才好。”
谢冲虽然在说谢义远,却在提到“立为太子”后观察起了谢宜瑶的神情,见她表情似乎有些波动,就继续说道:“阿瑶,你也算他的长姊,何不劝劝他?”
谢宜瑶顺着谢冲的话说:“义远还宗后心有不平也很正常,我多半是劝不动他的。”
说完,又放下一子。
谢冲的心思完全不在棋局,而是在谢宜瑶的态度。
他今日就是想了解她对于谢容立太子之事的看法,目前看来,她似乎也是有所不满。
“说实话,我也并不很能理解阿兄的想法。毕竟阿容年纪还小,将来万一出来什么差错……”
这话说得很僭越了,无论如何现在的谢况还正是壮年,就这样论及他的身后事,实在是不敬。
更何况,这可是立储之事,关乎国本。
谢宜瑶看谢冲反复试探,干脆也挑唆起来:“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这是几千年的老规矩了。”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态度不明,谢冲却被“兄终弟及”四个字勾住了魂似的,他道:“我要比你更了解阿兄。他能做的了一时明君,做不了一世,我怕他这么早立储,将来反而要生出祸端啊。”
谢冲并非胡诌,前世就是如此:谢况即位初期的治理颇有成效,然而多年后就懈怠了许多,且时过境迁后,他和太子谢容也渐渐有了隔阂。
就像谢冲和谢义远,哪怕有着共同的目标,其实也各怀鬼胎一般,父子二人并不合心。
但那也是许多年后的事了,眼下谢宜瑶并不考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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