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越办越有规模的女学,谢宜瑶也是有一套说辞的。
“阿父不仅是女儿的父亲,更是天下百姓的君父,他们得君父的庇护,那儿也该为父分忧,照看天下女儿才对。”
这话就说得有些冠冕堂皇,但谢况除了说“阿瑶不必负担太多责任”,也找不出其他能说的话来。
他们做皇帝的也是这样,实际上是为了私利谋划,但总要包装一番才行。
什么民为邦本、视民如子的话,他平时说的多顺溜呀,可也没人这把这些当真。
但既然谢宜瑶都把他推到了这样的高台上,他也就有些飘飘然起来,同时还有点愧疚。她这样自发地做了这么多,并且不求回报,他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该也做点什么?
虽然这些事谢宜瑶做不做,对谢况来说都一样,没有任何差别,但他现在暂时没想到这个,心中只想着要如何表示。
更何况还有之前范坚、张艾的事情在,虽然主谋已经伏法,但谢义远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没能被重罚,谢况只是减了他的俸禄和食禄而已。
现在人都跑了,谢况就更觉得这事不能算完结了。
谢义远是没法找回来了,但乖乖的长女还在这里,虽然偶尔她也有一些任性的小脾气,可骨子里还是孝顺的,并且是自己对不起她生身母亲……这样一想,他作为父亲,而不是皇帝,给自己的女儿多赏赐一点珠宝,也无伤大雅吧?
反正就算不给她,也是放在府库里积灰,等着之后赏给别人。
谢宜瑶虽然是有意恭维谢况的,但她实在是不曾想到这人内心有这么多戏,这般积极主动想要弥补她的样子,就好像先前对追查她两次被害都很消极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因此听到谢况要突然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