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于谢素月以绝食来逼迫他同意的手段,更怀疑是谢宜瑶给堂妹立了个坏榜样,但看到谢宜臻哭得半条命都要去了的模样, 难免也心软起来。
况且要是谢素月真有什么三长两短, 他怎么对得起阿四呢?
前脚谢义远刚叛逃北燕, 后脚他就让谢冲唯一的女儿落到了以死相逼的境地,这样的事一旦记在史书上,定要叫后人揣测他们兄弟关系恶劣的。
谢况思量片刻,命人等过些时候亲自以皇帝的名义去趟江夏王府安抚谢素月的情绪。又令医官到王府上给谢素月把个脉,看看身体是否有恙。
把这一切都吩咐下去, 谢况才稍稍安定下来。
司砚在皇帝身边总是有个能通风报信的耳报神的, 因此文德殿里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显阳殿。发生了什么,司砚很容易就有了数, 只是拿不准谢况的态度。
她吩咐殿内的小厨房做了份消暑的甜汤,亲自端到了文德殿。
“天气暑热, 陛下操心政事之余,也该偶尔休息片刻才是。妾亲自做了甜汤, 放在冰水中凉过, 陛下要不要尝一尝?”
司砚的语气甜软温柔,一下就抚慰了谢况的躁动情绪。
虽说谢况如今更偏宠宫中的新人, 然而司贵嫔仍能得到皇帝的青睐, 显然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太子的母亲。
谢况的目光望向司砚端着的白瓷小碗, 眉头舒展了几分, 欣慰地说:“阿砚有心了。”
“都是妾该做的。”
司砚小心翼翼地将碗搁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况心中感叹,虽然司砚出身寒微, 但却十分会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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