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当然,前世她也极少哭,但那时的她会愤怒,甚至是暴怒,不会丝毫压制自己的情感,哪怕是在谢况面前。
可今生为了长久的谋划,她常常要压制自己的感情,甚至用相反的情感来矫饰。以至于她快要分不清,是自己历经生死磨难后本就变得风轻云淡,还是长期刻意节制情感导致的结果。
谢宜瑶惊讶地发现,自己现在的性格已经不知不觉离喜形于色的袁盼越来越远了,甚至,更像司砚。
方才进去通报的侍婢出来:“二位请进吧。”
谢宜瑶很快将这样古怪的思绪甩了出去,将心思放回了当下。
其实在和谢宜臻聊过以后,谢宜瑶觉得谢素月是打算出家也好不婚也好,她都没必要太过干涉。
她们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谢宜瑶走在前面,一踏进屋内,就快步走到卧着的谢素月身旁,谢宜臻在后面把屋内的侍婢打发出去,关好了门。
谢宜臻在谢况面前所说的不假,谢素月看上去确实消瘦了。谢宜瑶看了眼搁在旁边案几上的半碗米汤,和显然没有动筷过的几盘小菜,心想绝对不能让她这样长久下去。
谢素月问:“瑶姊怎么来了?”
“我刚才在宫里,”谢素月俯身拢了拢谢素月的鬓发,“来的路上,阿臻都与我说了。”
谢素月垂了垂眼帘:“我这样,瑶姊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你若不肯多吃些东西,我才真是要看不起了。”谢宜瑶眨了下右眼,又笑道:“反正这里没有旁人,你多吃点东西,到时候就跟外头说是我吃去的。”
谢宜臻在旁听了,不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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