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含笑道:“公主也曾在石城寺呆过,应知道这本并非难事。何况素月父母已逝,我也自当多照拂她。”
若是后宫有皇后在,这样母仪天下的职责该是皇后承担的。司砚作为贵嫔,位仅次于皇后,居显阳殿,又是太子生母,已是无冕的皇后。
这就是她的“自当”。
谢宜瑶气定神闲道:“我本以为,是贵嫔对石城寺格外有执念才会如此。”
此话一出,灵鹊与飞鸢就十分有默契地走了出去,并细致地掩上了门。
司砚看在眼里,却并未说什么。
她只道:“不过是陛下格外看重,素月又要在石城寺中久居的缘故。”
谢宜瑶见司砚对自己的试探毫无波动,便不愿再打太极。
“是吗?”她捂嘴一笑,“看来是我想岔了。贵嫔当年在石城寺为我母供灯祈福一事,自己也不大记得了吗?”
闻言,司砚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瞬诧异,但又很快被恍然大悟的表情所取代:“原是这样。公主与石城寺亲善,会知晓此事也并不稀奇。”
“……”
司砚语气仍然平淡无波,没有丝毫动摇,这是谢宜瑶所没有想到的。
谢宜瑶紧咬了一下嘴唇,浅浅的齿印留在唇瓣上,转眼间又消退了。
她按照原来预想好的计划行事,冷静地质问道:“贵嫔有如此善举,却叫我好生困惑,我从前竟不知天地之间还有这样一位娘子记挂着阿母。只是我不明白,阿母她生前待你严苛,贵嫔到底为何以德报怨,替她供灯?”
这样一串咄咄逼人的追问,换来的却是沉默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