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况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在案上,怒气直冲头顶,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屋内守着的内官,屋外守着的侍卫,全部警觉起来,但陛下并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朕心里有鬼!”
谢宜瑶的语速越来越快:“我今天本来就是来和陛下把话说清楚的。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天真小女孩吗?阿母为什么死了也不放过你,不正是因为当年就是你害死了她吗!”
谢况冷笑道:“谢宜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怎么不知道,阿母去世的时候,我已经十六岁了。”
谢况深深叹了口气,强忍着耐心道:“我知道你对你阿母的死还耿耿于怀,但最后会落到那样的田地,实在是有很多复杂的原因,你都不了解……”
“你错了,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更多。听说陛下近日的梦中常会出现一条白绫,是不是和当初你送给她的那条,一模一样?”
“胡闹!危言耸听!”
谢况站起身来,如果谢宜瑶再这样下去,他不介意马上命人把她强行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