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先勤王,只要杀了公主,这群“花架子”的士气自然会一落千丈。
眼下差不多处在新亭到城门的中间位置,四周并没什么花草树木,只有光秃秃的土地,一览无余,没有任何掩体。
他们既然是假扮商人,自然并未着甲,都是以血肉之躯暴露在对方的利刃之下。
相比之下,公主身边的人哪怕穿的只是最轻便的甲装,也比他们好过不少。
而公主本人是唯一的例外。
任大方才手刃了宿卫兵,愈战愈勇,丝毫不把女侍卫们放在眼里,气昂昂地就直冲着公主的方向去。
相比之下,和任大一起的其他人,倒是更像贴合“花架子”的说法。
有女兵想回护公主,但看见那人刀上未干的血渍,和充满杀意的眼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们何曾见过这样沾染着血气的人?根本就不敢上前。
任大与一个逃跑的贼人碰上,左肩撞左肩,那人硬是摔倒在地上,但任大头都没偏一下,只是直直盯着谢宜瑶,眼神透露着恐吓的意味。
谢宜瑶很快注意到了有人朝着她来了。
这不是谢宜瑶第一次体会到“杀意”的存在,她清楚地明白,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旁人护不了她。
身后就是马车,这几匹马虽然是专门驭车的,但
紧急情况下也不是不能坐着它逃命。
谢宜瑶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很快又睁开。
她握紧了手中的刀,将其他思绪全都抛到脑后。什么李侃,什么叛军,什么传递消息,都不如这直接摆在她眼前的威胁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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