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瑶察觉到, 便转过身去朝着他们大大方方地笑了, 道:“两位可是这么早就起来做工了?”
一个汉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确实是如此。”
谢宜瑶又道:“我看你们几位面善, 不知可不可以打听点事?”
“娘子尽管说。”
“请问要在这市上卖货,可要找什么人么?”
另一个汉子神秘兮兮道:“这你可算问对人了。”
“当真有些门道么?”
“那是当然。只是不知道娘子是哪里人,怎么想到来京城做生意的?”
谢宜瑶把刚才现编的经历和盘托出:她是会稽人士, 许多年前嫁给一个从商的男人,但几年前丈夫去世了,去年舅姑也都去世,于是她就一个人带着个儿子,靠着丈夫留下来的家产过活。儿子聪明,她就带着他来了京城,送他进京城的学馆读书。可是在京城生活开支比她想象中还大,虽然家有余财,但她还是想着得找点谋生的法子,她曾经帮衬过家里,懂点买卖的行道,就想着重操旧业。
那汉子看她身边有两个女仆,心想她夫家的情况应当很不错,只是孤儿寡母难以操持,便问:“孩子聪明,为何一定要到京城来呢?会稽那边,不也有御设的学馆么?”
另一人附和道:“是呀,京城讨生活可不容易呢,到处都是能刮你一层皮的人。就说要在这小市卖东西,没点门路和资产打点,那是真不行。”
“京城机会多呀,”谢宜瑶叹道,“两位有所不知,地方上虽然地价物价都比京城低上许多,但要论读书当官,可早就被几家大族垄断了。你们没听说过会稽四姓么?”
“怎么没有?当今太子妃就是会稽孔氏的人!”
“当真?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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