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件事,朕好像现在才真的明白。先豫章王,朕的七弟,这十几年来在荆州一直好好的,朕想着他还年轻,以后有的是相见的机会,也就没召他回京过几次。可这一切就是这么突然,他突然就染了急病,去了。景灿他最近也病得越发厉害,不得不挂冠而去。朕这次急着把你喊过来,也是在想,某日一别,或许就是可能是永别了。”
这番言真意切的感慨中,陆渊却听出了言外之意。
谢况可以容许陆渊长久地在某地,就像蔡登一样,他们都已经算是皇帝比较信任的武将。
然而谢况心中仍是有猜疑的种子,他不愿让这份种子发芽,因此干脆想让陆渊安分地呆在地方上,直到他们中有一个离开人世。
为此,谢况并不吝啬于给出实打实的好处,比如提拔一下陆安。
自认理解了谢况的想法,陆渊也不怕帝王的猜疑了,而是将心中的想法倾吐出来。
“臣明白陛下的意思。可虽说现在两国之间并无战事,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不是臣自夸,但没了臣,豫州那边的军队就是群龙无首的乌合之众。豫州是离不开臣的,臣也离不开豫州。臣不能久留京城,还望陛下恕罪。”
说完,陆渊拜倒在地。
谢况快步走了过来,将陆渊扶起:“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罢了罢了,你心系天下,朕不强留你就是了。”
“谢陛下。”
“哎,”谢况叹道,“现在豫州是得有人盯着,朕倒也不是没想过。但朕到底是舍不得你啊!”
这话就说得有些肉麻了,陆渊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可他也不能在皇帝面前失态。
于是他很快下定了决心,也作出十分不舍的样子,颤颤巍巍地说出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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