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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忆着陆渊说的话,又叹了口气:“方才我竟没有听懂阿兄的意思。秋澄,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褚秋澄淡淡道:“知道就好。”
“对了,吴郡公主那边,最近怎么没什么动静?”
随着修堰计划的推进,谢况又是把周禄调到京城,又是召陆渊回京述职的。有心人就能从中发现,皇帝最近的种种举动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更有心的人还会意识到,吴郡公主谢宜瑶这段时间安静得出奇。这实在很不符合她的性格,虽说她是和皇帝吵了一架,但也过去了许久,更有新亭之事在后,父女的关系也不至于一直僵着。
陆安觉得有些古怪,却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褚秋澄比他更敏锐,平日和公主相处得更多,也就能想到一点她的打算。但谢宜瑶也没和她说,这一切就是猜测。
于是她只道:“只是不怎么叫我过去练兵,又不是不来往了。你平日不太留心,才不知道的。”
陆安又道:“阿兄说公主昨日派人送了礼给他,他这才回来几天?虽像是寻常人情往来,但公主确实格外用心。京中的士族向来都不齿与阿兄相交,她多半有亲近我们的意思在。可我们这样的人家,若是站错了位置,那就是万劫不复。公主现在和东宫关系糟糕,我还是怕……”
“阿安,”褚秋澄坚定地看向陆安的双眼,“你可信我的判断?”
陆安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比你更了解她,公主是个有胆识的,她身边的那个沈娘子又格外有谋略,这就是最要紧的了。而且若是换了太子或旁人,我和你,能入他们的眼么?”
那定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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