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这么办吧,”谢宜瑶点头,“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明显是要让萧顾二人主动说些什么了,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顾确开口道:“陛下是说,这类游手好闲之人……”
“是,考功的事情,朕最近一直有心想看看,只是有更要紧的事耽搁了。”
不仅是武将有功劳,文官也是该有事功的,按理说是做得好的升官,做不好得不升或降,可实际上运转起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谢宜瑶也知道,那些名流请贵,能力有缺的未必是多数,更多是其实是不愿案牍劳形而已。因此适当地推一推他们,或许会有点用也不一定,但同时又不能把他们逼急了。
顾确道:“这自然是要的,也是吏部这些年一直是有些乱的,因此考课也有所耽误,虽然臣有意整顿,却不能立竿见影,也是臣的过失。”
说是耽误,其实也一直有按流程在办,但都办得不太经得起考量,只是之前谢况已经不像咸宁初年那样常关注这些事,故而底下人有所松懈也十分正常。
“好了,这也并非卿一人的责任。真要论其根本,朕也有罪。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多想着以后才是正道。如今离岁末还有些月份,或许可以考虑定在年底,要是来不及,明年年初也是可以的。”
“臣回去便拟个章程出来。”
谢宜瑶又与二人论了些旁的事,才将他们放了回去。
萧弦顾确并肩走着,小声议论道:“陛下可是有警告我们的意思?”“多半如此……”
然禁中耳目众多,二人不敢多说,都点到为止。
萧、顾也摸不准谢宜瑶到底能在这位置上坐多久——不像有些人觉得她是在胡闹,他们是看到了她的决心的,然而事情未必就会那般顺利,因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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