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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瑶拿着筷子的手一滞。
“这个嘛……”
今天自然是邀请了谢宜环的,但谢宜环以前住在京城时,就能给自己找百种理由避世,何况现在人在吴郡呢?
谢宜瑶并没有抱多少期待。
她和三妹谢宜环之间,虽没有真正明确“决裂”过,但这么多年确实渐行渐远。谢宜环的夫婿朱云亲近太子一派是其次,谢宜瑶知道,她们之间的隔阂,根本上是来自于她自己的这些所作所为,并非谢宜环所愿意见到的。
拥有什么,就必须会失去什么,或许这也是谢宜瑶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代价。
谢宜琬看出了谢宜瑶有些不悦,便没再继续说下去,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席上的宾客但凡要亲自拜见谢宜瑶的早就拜见过了,而且皇帝姊妹在叙话,她们不敢贸然打搅。
直到有谢宜瑶身边的女史来报:有人称是海陵长公主的仆从,说是捎了口信来。
谢宜环的口信?
谢宜瑶略有迟疑:“可验过身份了?”
“有海陵主亲笔为证。来者有二人,现在暂且在京中一处邸舍落了脚。”
随后又说了口信的具体内容:原来谢宜环本打算入京赴宴的,可走的是水路,前些日子受风雨影响耽误了,哪怕现在上了路,船在逆风时也实在走得慢。她料想可能赶不上宴会了,便先派了两个仆人来报消息。
“阿环在路上了?”谢宜瑶转头看了看谢宜琬,很快又转回来问,“主婿可也来了?”
女史摇头道:“说是只有海陵长公主一人,并着些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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