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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并不是以君王的口吻说出的话,裴贺的理智被扯回来了些。
“就是……”裴贺斟酌着用词,鼓起勇气回答道,“总觉得这样的事谁都能做,不像从前我为陛下在宫外游走,让我觉得自己很有用处。”
他没怎么遮掩自己的情绪,因为如果有所隐瞒,谢宜瑶也一定能看出来。
裴贺对能否一直留在谢宜瑶手下耿耿于怀,但他知道谢宜瑶从不会轻易许诺什么,所以也不主动问。更怕自己一问,就会立刻被擅长辩说的谢宜瑶给哄晕乎了。
“这样啊,还以为你是不愿时刻都能看到我呢。”
谢宜瑶盯着案上的杯盏,茶叶错落在杯底到水面之间,片片纹丝不动,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觉得裴贺时刻跟着自己也挺好的,即使会引人侧目,但她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一点暂时堵住那些烦人的嘴,至少能让她表现得对有些事并不是毫无兴趣。
谢宜瑶的语气不太正经,裴贺也知道她这话并非真心,但还是说:“不会的。”
以裴贺的解释,再加少许思考,谢宜瑶就弄明白了这件不知所以然的事背后的因果,心中释然了许多,也乐得和裴贺聊些有的没的。
她在书史中读过关于“恶日”的知识,也大概知道几样习俗,可是亲身经历过的却少。算上前世,谢宜瑶最近几十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以公主的身份度过的,对民俗了解得不多,她以前喜欢乔装打扮后到坊间逛也是这个原因。
裴贺就不一样了,自幼生长于民间,这些年来辗转多地,比宫人们还要更为了解不同地方的不同习惯。
聊着聊着,话就是裴贺说得更多了,谢宜瑶做倾听者也十分认真,就是……本就有些疲倦,刚还吃了点心,很容易就生了困意,眼皮有了互相靠近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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