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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元的指尖摩挲着杯盏,点映玉色,剔透清冷。
他安安静静,并未出声催促,就这么等着她的下文。
月白时常觉得,自己的第二任主人虽然是一只鬼,还是一只凶名赫赫的大鬼,可他比前头那位像人多了。
月白开始认真分析:“鬼君,若是羡鱼姑娘生您的气,又怎么会开开心心吃您做的饭菜呢?”
奚元垂了垂眼,言简意赅:“两码事。”
她吃是因为她饿了,吃得开心是因为饭菜确实好吃。就这么简单。
月白很懂得不能反驳上司,不管他在犯多大的倔,都要顺着他的话头循循善诱:“那依鬼君所见,她为什么要生您的气?”
奚元喉结轻滚,嗓音微涩:“我太放肆了。”
月白回忆起晓羡鱼颈间点点红痕,大概理解对方的意思……看起来确实挺放肆的。
她目光一转,落到自家鬼君脖子上,有个相当重的咬痕。
只有咬痕,没有别的。
所以,那个时候全是鬼君单方面主动?
月白搓了搓手:“鬼君觉得,羡鱼姑娘对您可有意思?”
奚元不语。
月白懂了,他不敢确定。
她回忆着那少女提起眼前人的模样,眉梢眼角间分明写满了不一般,他怎么会不敢信呢?
还没自己个傀儡开窍。
怪不得追个人追了两辈子,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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