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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今夜的主题是借酒浇愁,那么酒是其次,愁才是重点。
月白问:“羡鱼姑娘,可是心情不好?”
晓羡鱼长叹一口气,撑着腮,与她诉起苦来:“月白大人知道的,还不都是因为你们鬼君。”
月白做出洗耳恭听状。
晓羡鱼道:“那夜他到这胡闹了一番,事后什么也不解释,穿好衣服就走了,眼下还不愿见我。你说,我如何能不烦心。”
她说得暧昧,那些话落到谁的耳朵里听来,都会理解成同一个意思。
——鬼君睡完就跑。
月白瞪大了眼睛:“竟有此事?”
光凭晓羡鱼脖子上的痕迹,她就知道那夜确实发生了些什么。但具体的,鬼君总不会和她说,于是月白便以为只是寻常的、缠绵的一夜。
可这般听来,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月白喝了口酒,抿抿嘴,迟疑问:“鬼君真的……穿好衣服就走了?什么也不说?”
这怎么可能呢?
晓羡鱼眼珠轻轻一转:“说了,他说今夜是个错误。”
这句话,应当不算完全在骗人。
月白一拍大腿:“岂有此理。”
“可不是吗,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晓羡鱼重重叹气,语气里有点儿愤然,“我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避而不见,难道还怕我纠缠不清吗?”
月白喝了口酒,道:“羡鱼姑娘,你先别难过。以我对鬼君的了解,此事定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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