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来的色鬼?可是想要吸我精气?”
怨气吐字慢吞吞的:“你又不认得我了。”
“我应该认得你吗?”晓羡鱼绞尽脑汁思索着,“你叫什么名字?”
怨气好像又委屈上了:“我是你夫君啊。”
晓羡鱼闭了闭眼,确信这怨气找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但鬼物懵懵懂懂,找错人也是常有的事。
她试图晓之以理:“可我不曾与人成婚,怎么会有夫君呢?”
怨气听不进去,只是执拗地重复。
晓羡鱼觉得它隐隐约约开始躁动失控起来,连忙稳住它:“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兴许我会记起你。”
怨气幽幽吐出一个“元”字。
晓羡鱼一脸迷茫。
“奚山的,元。”怨气说得很慢,“你想起来了吗?”
晓羡鱼还是一脸迷茫。
怨气安静蛰伏下来,似乎变得乖巧了些。她问不出更多,困意实在熬不住,还是回到了榻上。
神智开始飘忽时,那缕怨气又开始作祟。
晓羡鱼切切实实体验了一番“鬼压床”,她连手指头都挪动不了分毫,被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怨气死死压着,它的气息透着阴冷,无孔不入,钻入肺腑。
她听见它低低吐息:“你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了……从前有沈疏意,现在有商宴,你的身边永远那么聒噪……”
晓羡鱼品出它语气里的吃味,她的意识处于朦胧间,便没想太多,努力张口艰难反驳:“胡言乱语。说商宴便也罢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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