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腾升至极点时,他偏头咬一口架在肩上的瓷白脚踝,再俯身,用唇舌咽下她不成字句的喘诉,绯红眼尾似两笔惑人的朱砂。
“还不够。”喉结轻滚,溢出的字音沙哑,“师妹,再疼一疼我。”
业火方熄,绵延又生。
简直就像疯了一般。
于是她只好事后为他开脱,业火那么疼,疯一点儿也……正常。
可即便是足以令他失去神智的业火,也抵不过他生生剥下骨血的分毫。
晓羡鱼闭了闭眼,心想——
业火的疼有三分,这人能说成十分,生剥骨血之痛倒从不主动提。
为何呢,她想不通。
奚元看她沉默,伸手捏了捏她的指尖:“怎么了?”
沈疏意的目光轻轻落下来,片刻转开。
晓羡鱼摇了摇头,只道:“挣脱天道的控制唯这一个法子么?既然我也是灵族,它岂不是也能控制我?”
“它不可以,所以才通过魇骨惑你。”奚元垂眸,“至于为何,我尚未找到答案。”
沈疏意忽开口:“你在断魂泽给我们看的,不是全部吧。”
晓羡鱼挑了挑眉,心道默契,她正想问呢。
倘若天道真是厄沼,掌握地脉俯瞰人间,便必然有通天彻地的神通,为何它这些年容忍奚元做了这么多?
不光是她的复活,还有他反过来窥伺魇眼搜寻出真相,并将之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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