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都糊在了肺里。
这种窒息感似曾相识。
晓羡鱼想到什么:“师兄,神山为什么会变成妄海?”
“妄海不是海,而是一片深沼。”奚元回眸,温声解释着,“灵源神木枯竭后,它便将神山埋葬于此,让后世再也寻不到。”
晓羡鱼拧着眉,有点儿嫌弃:“所以这厄沼其实就是个黏糊糊的沼泽怪?”
奚元笑着“嗯”了声:“倒也不错。”
“它的真身一定黏糊糊脏兮兮,所以嫉妒你这干干净净的雪灵嫉妒得发疯。”晓羡鱼道,“连屠哀亡谷时,都是招来一场杀人雪。”
似乎是认为用这样的方式,便能玷污纯白的雪了。
奚元静了一会儿:“也许它并非嫉妒我,只是对你执念深重。”
“你是说万年前在神山时么?我在断魂泽看到了,但一直没想明白。”说起这个晓羡鱼就纳闷,“一只沼泽怪,对我哪里来的感情?”
还是这么扭曲阴暗的感
情,深刻到铭记了上万年,也还不肯放过她。
奚元轻轻摇头。
厄沼的意念里,对这段过往似乎格外讳莫如深,封禁在最深处。他拼凑了那么多年真相,唯独无法窥知它和那灵族少女的故事。
只是能感受到它那份过于恐怖的偏执。
在人间睁开的一只只魇眼里,所倒映出来的尽是晓羡鱼。
就像万载以前,它沉默而长久地凝望着那位灵族少女,起初只是眷恋,后来滋生出更多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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