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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尼古丁和酒精的浸染, 加上最近一连好几天基本没怎么闭过眼,头痛得厉害。
周姨看了看他, 叹了口气,想着自己一个外人本不该多说还是忍不住说了,
“您这几天先等等, 冷静点消了气再好好道个歉,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呢, 两个人要一块走那么多年, 有些事情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周姨原先就在纪家,负责照顾纪临舟的起居,小时候见得多,大了以后其实也很少接触。
直到纪临舟忽然结了婚,才把她从港城调过来, 让照顾方幼宜。
纪临舟低头看着沙发茶几上的空酒杯,昨晚喝到后面他就直接睡了,原本是打算回酒店休息的, 但也没走。
周姨说完,他没作声,只撑着额头,过了会儿才站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我先去公司了,有什么事情麻烦您看着点。”
周姨看他起身还晃了下,明显是酒还没完全醒,脸色也差,
“你这脸色差的,先上楼冲个澡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喝完再叫老王送你去公司。”
宿醉后确实头晕,纪临舟想了想,点了头,
“行,你给王叔打个电话。”
他把手上的衣服放下,转身去楼上客房的浴室冲澡。
周姨看着他上楼离开,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给司机老王打了个电话让过来接人,然后才去厨房煮醒酒汤。
—
方幼宜醒了从楼上下来,听见一楼客厅里有点动静,她走到岛台边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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