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抱着她时候他身上的气息。
气息,总是带着冷冷的味道,烟草的味道,又好像不是,他答应自己要戒烟的,不对,他们还在吵架,还没和好,他在车里跟他说兰草,说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思绪纷乱,不受控制地乱飘。
脚下白色的地板变得像雪地,她好像深浅不一的踩在上面,要摔掉。
可能因为她这样穿着病号服在医院乱走,有人目光奇怪的看着她,有护士过来跟她说话,好像是让她回房间。
方幼宜甩开对方的手继续往前走。
她感觉到冷,比那天被困在山上的车里要更加的冷。
脚下一空,她摔掉在地上,像扑进厚厚的雪地里,可能疼。
好疼……
有人过来扶着她到边上的长椅坐下,问她找谁,家属在哪儿。
方幼宜好像丧失了语言开口的能力,有种近乎晕眩一般的失重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方菁出事那天,也是在医院。
他们在车里吵架,外面在下雨,路上很拥挤,方菁对她居然喜欢上方淮昼这件事感到非常生气,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她是故意放弃了几年前那场芭蕾舞面试的机会,母女两人多年来少有沟通,基本都是单方面方菁对她的输出和管教。
那天在车里也同样,方幼宜仍旧只是安静的坐在副驾上听方菁说话,她说她有一个朋友认识国外一个剧院首舞,她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天赋也好,再多练习练习还有机会可以登上剧院的舞台。
方幼宜听着她讲,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又从方淮昼的事情变成了舞蹈,为什么总是要强加给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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