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斯维尔说:“你不适合出门,就在这里照看小鱼,我两小时内必定回来。”
斯维尔紧紧抿着唇,眼睛里流露出不满,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有任何不对劲就赶快回来。
他说:“如果你出事了,我就带着小鱼去死。”
白雪溪被他的毒誓吓到,哭笑不得:“放心吧,我现在可惜命了,保证全须全尾回来。”
整理好装备,把手枪收在上衣口袋里,她轻轻推开门,下一秒身影就消失在门外。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白艾鱼嘎吱嘎吱咀嚼骨头的声音,斯维尔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拎着白艾鱼离开水桶回到帐篷里。
白艾鱼金色的小尾巴在床铺上啪啪甩着,望眼欲穿看着帐篷外,斯维尔拉上拉链断绝她出去的可能,“你要快速适应陆地生活,不可以贪恋水源。”
*
站在走廊里,白雪溪只觉得寒气逼人,按照正常时间现在应该是最热的时候,但那诡异的太阳好似并不能够提供温暖,即使有红光照进的地方也是一阵冰凉。
身后是虚弱的老公和孩子,前面是黑洞洞的未知,白雪溪伸进衣兜里握紧手枪,从中汲取勇气踏出了第一步。
一步一个脚印,扬起的尘土满天飞,她下意识放轻了动作,精神紧绷感知着周围。
惨淡的红光照不进深处的黑暗,墙壁上布满了道道划痕,尖锐扭曲地延伸向天花板,白雪溪不自觉设想了一下,就好像是一群有着锐利爪子的怪物顺着墙壁攀爬上去遗留下的痕迹,也许曾经就倒挂在上面虎视眈眈看着下边的人。
光线在人类心中一般具有救赎和温暖的意义,但洒在身上的红光却让她生理性感受到恶心和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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