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这才回神,低头,首先看见的就是她嗓子眼里的垂悬体,然后是空荡荡的牙床和殷红的满下巴血。
闻到鼻尖的血腥气味,他脸色微变,下意识开始警惕周围,生怕某些食肉动物闻着味就来了,但又在心里评估了一下陆地上的动物,好像也没什么能打的,就又放下心来。
白艾鱼边哭边睁眼瞧他脸色,见状哭声越发嘹亮,方圆百里的鸟都被惊得扑扇着翅膀飞走。
她跺着小脚,珍重地捧着手心的
碎牙给他看,“窝滴牙儿,呜呜呜。”
斯维尔不厚道地勾起了嘴角,蹲下身拿出纸巾给她擦嘴,看她一脸惊恐,轻拍她的背安慰,“没事的,你鳞片都换过了,也该换牙了。”
这安慰很是苍白,但白艾鱼心里好受了一点,她慢慢止住了哭泣,只是胸膛还一抽一抽的,“同。”
她说了好几次,斯维尔才反应过来她是伤口痛,经过生孩子这一遭后,斯维尔的疼痛阈值变得极其高,已经极少会受到疼痛的烦恼了。
面对娇气的小鱼仔,他有些为难,身上最后的父爱促使他没有说出“忍忍就过去了”这句话。
所以他沉默片刻,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掏出以前白雪溪痛经时候吃的止痛药,上面写着:xxx舒缓胶囊,成人一日两次,一次一粒,持续12小时止痛。
这上面也没有小孩的,斯维尔自认自家孩子不是普通人,看她哭得泪水都快把地面淹了,于是一把扣了整整一板,混着饮料喂给了她。
舒缓胶囊们在白艾鱼身体里进行着爆炸般的反应,质变达到量变,没几分钟就帮白艾鱼止住了疼痛。
牙床的疼痛突然消失,白艾鱼欣喜地舔了舔缺口处,小胖手快如闪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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