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地冷静模样,腿脚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幸好余宵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把人捞起来,避免了一场意外发生。
宋渔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大部分重量都压上去,声音像是堵在喉咙里:“余宵,我好害怕。”
身为医学生,尽管是研究动物的,可道理都懂。
冯秀美这病算不得绝症,又发现得早,只要手术成功,根本不会对生活产生任何影响。
但宋渔还是怕,怕她手术出问题,怕失去唯一的亲人,甚至怕她要是没发现这病该怎么办。
在生死面前,曾经的争吵全部变成了懊悔和后怕。
“你说我为什么要跟她吵啊,她这病就不能生气。”
直到坐进车里,宋渔的手脚仍在发抖。
余宵越过扶手箱,将她冰凉的手握紧掌心,无声安慰,却胜过一切。
没人比他更能体会到这种担心失去亲人的感觉。
甚至,他真的失去过。
在这种情况下,再多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宋渔深深呼吸,又缓缓吐出,拉过安全带系好:“走吧。”
约好的电影泡汤了。
没人会不识趣地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
吃过饭后,宋渔又回了趟家,把银行卡全部翻出来,以备万一。
晚上,她坚持要留下来陪护,把余宵和邹勇军全都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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