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了容易有秃头风险,你看照片时仔细看过他的头发了吗?是假发吗妈妈?你不会舍得我嫁给一个拥有秃头基因的男人吧?”
“……”
蔚女士似乎被噎了一下,短暂沉默后她迅速调整战略,锲而不舍循循善诱:“妈觉得你说得对。不怕,没了孙阿姨还有周老师,你记得周老师吗?以前你念一中时隔壁班的班主任。”
“记得,教英语的。我们当时还给她取了个绰号叫‘英格丽周’。周老师怎么了?”
“周老师有个儿子,当医生的。那模样,那气度,你说他是明星我都相信呀……意意,妈和你说,随母姓的孩子都不会错!你看我的宝贝女儿,多么优秀,多么完美,如果能在今年给妈领一个女婿回家——”
舒意敷衍:“嗯嗯嗯,好好好,妈我正开车呢,晚点再给你回拨。”
蔚女士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捱下了高架桥,拥堵路况终于有所舒解。
她停好车,一手抄起雨伞和白色坤包,逃着这场雨似地匆匆走向医院大厅。
妇产科在五楼,电梯间人满为患,原本匀净光洁的轿厢内壁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而泛上一层油腻斑驳的光影,照得五官模糊不清。
每一层楼都停一下是医院通病,舒意后背贴着镜面,在肩膀碰着肩膀的狭窄缝隙中垂眸给康黛发消息。
她单手费力地敲着26宫格:“我到了,你在哪里?”
康黛的聊天界面是两人之前在巴塞尔的合影,她等了一小会儿,康黛没回复。
挤在前面的人潮散了些,电梯不知道停在哪一层。
舒意切出对话框,蔚女士果不其然地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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