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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黛斜斜偏头,问她:“怎么来了,你那医生呢?”
舒意漫不经心:“在外边。他喝了酒,我开车送他回去。”
两句话被耳朵尖的朋友听去,夸张得大呼小叫:“谁能劳得动我们舒意送回家?天大的面子。”
舒意向她挑了挑眉:“你们玩得开心,我先走了。”
身后缠缠绕绕的搓麻声伴着好奇探听,康黛摸过一张牌,懒洋洋地答:“是个医生。模样挺俊的,舒意应该很喜欢他。”
“蒋艋得伤心坏了吧,哈哈。”
“让蒋艋和外面那群舒意梦男拉个局,手牵手哭到天亮。”
舒意和康黛打完招呼,一出门,吧台前一站一倚的两个男人已经加上了联系方式。
蒋艋对蔚舒意那点念头,早在她十几年如一日的拒绝中烟消云散。
提起来也不过是随口跑火车开玩笑,大家也知情知趣,不会真的把两人凑到一起。
舒意把自己的车钥匙落到蒋艋醉醺醺的眼前,他撑起脖颈,没过一秒又像一条懒鱼跌回原位。
“什么意思?送我?”
“也不是不行。”舒意笑意微微:“车停在你这儿,或开到我家,你看着办。”
蒋艋摇摇头,醒了下被高浓度酒精麻痹的神智:“你这就走啊?”
“明天还上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