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稠秾的夜来香。
舒意得寸进尺:“那么眼镜呢,也可以听我的吗?”
“……”
周津澈无言地抬手撑了撑额角,目光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淡淡纵容的忍俊不禁。
“都可以。”
他说:“我都可以听你的。”
舒意盯着他鬓发两侧通红的耳骨,弯唇奉上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扬了扬手。
“那我开车回去了。周医生,我们周末见。”
周津澈笔挺地站在原地,直到那辆宁a的benz完全驶入空寂长道。
他慢慢收回目光,单手扯了下襟领,一晚上的呼吸不畅终于有所缓解。
路灯明净,照亮他转身后留下的颀长背影。
他回到家,放下外套解了衬衫,脑海中过电般地数次回想密闭车厢中,几乎擦枪走火的亲吻。
九月底用冷水洗澡已非常人,银色花洒汩汩而下的水流沁着浑身肌肤,沿着深陷锁骨没入腰肌紧实的下腹。
但冷如坚冰的水流,确实能够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他烈火般沸腾的思绪和难以抑制的情动。
拍过花洒,全自动家居系统将室温控制在人体舒适温度,周津澈甩开乌黑发梢垂坠的水珠,用一种陌生而警惕的眼光审视自己。
镜子里眉目高深的男人回以同样冷冰冰温度的眼神。
今晚喝过几杯聊胜于无的大都会,蒋艋亲自调酒,手法如花蝴蝶扑簌好看,酒也不错。
但他酒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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