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是说,我怎么会生舒意的气。
我只是气我自己。
喜欢她好像成为我的本能,以至于在过去那些年里我没有生出太多的想法。
舒意就是舒意,我不能强求玫瑰为我盛开,但我途径过她的花期,她很大方,奖赏了我一个亲吻。
或许那算不上亲吻,她就像低头亲吻小猫小狗,没有掺杂任何欲念的亲密。
我不知道从普通朋友走到不普通朋友需要几步,我现在只知道,我和她成为了邻居。
我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玄妙又美好的巧合,但我今晚停车时特地绕到了另一个停车场,以免舒意下楼时看见我的车。
写到这儿,笔尖戛然而止。
作为一名医生,周津澈的字算得上端正俊秀,自有风骨。
他拧上黑色笔帽,坐在落地窗前的木色书桌,悠悠洒落的月光照映他半边身影。
难怪他当时会觉得舒意给她发来的照片眼熟。
在money的身后,正是眼前这片相同的月色。
周津澈轻轻丢笔进笔架,他转着手腕,揿亮了那盏原房主留下的复古台灯。
。
宁城连着几日下了雨,是梅雨时节。
雨线很细,一根针儿一根针儿似地落下来,骨头仿佛冒着软绵绵的冷意。
舒意不喜欢下雨天,所有社交和约会能推则推,只懒懒地窝在阳台的吊椅,莹白脚尖点着地儿,膝上盖着一条从埃及买回来的薄毯,五颜六色的丝线上卧着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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