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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
他似乎模糊地笑了一声,也可能没有。
舒意的心跳在这一刻变得很快,她不想再说话,担心某种情绪会无措地逃出来,演变成难以收场的局面。
是谁说的,正装领带眼镜手表,就是最好的春。药。
——我还想吃上晚饭和糖醋小排。她这样安慰自己。
温润漆木的门页,身形颀长的年轻男人随意倚着,没有卷紧的袖口垂散着落下来。
他心甘情愿地低下头,让她去拆系得一丝不苟、笔挺有形的领带。
灯光很亮,但不刺眼。
舒意对灯具的挑选极其严苛,当年百忙之中抽空飞了一趟意大利,这些脆弱又美丽的易碎品全部由专机运回。
价格和美观度形成超乎寻常的正比,可她此刻却觉得太亮了。
太亮了,她不得已眯起眼。
于是那条本该轻松解开的领带,忽然像一条心怀不轨的毒蛇,冰冷地缠上她的手指。
周津澈低着眼,耐心地看她。
白皙耳尖染上一抹热意缭绕的红,她不经意地抬起眼,水润淋漓的一双眼,含着明显的无奈和挫败。
喉结忽然极轻极细地咽了一下。
周津澈不知道,眼前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况……
到底是折磨谁了。
第53章 《周津澈日记》53 见舒意家长,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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