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得冒馅儿。
现在的他,几乎是一令一动。
一杯水喝到见底,舒意说好了,他才放下。无意识地抿了抿水光潋滟的唇瓣,捏着白瓷勺柄,慢慢地喂了两三口醒酒汤。
他洗过头,头发没干,湿漉漉地贴着额角。
舒意看了几秒,自己反倒变成口干舌燥的那一个。
“头发湿了。”她说:“不吹干容易生病。”
吹风机和干发巾都有,舒意牵着他手腕,把他按到床边坐下。
舒意跪在他身后,膝骨陷入一片柔软,她手指伸进他的发间,随意地揉了几下。
“周医生,你头发好软的。你知道吗?”
他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想回头,舒意并指在他耳骨位置,将他扭头的动作重新抵了回去。
亲不到。
他有些挫败地低头,音色闷着委屈:“我现在知道了。”
周医生为了见家长,已经失眠两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