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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叶里昂来了玩味,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微微挑眉:“那就是冷战了?虽然吧,我觉得成年人不应该冷战,有什么话好好说嘛,但舒意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女孩子。所以,归根结底啊,肯定你先惹她生气了。”
这句话,周津澈没法反驳。
店面不大,横七竖八地架着电线,一盏盏油腻泛黄的小灯泡缀在上方,投落伞面似的光斑,照得他平放桌面的手背青筋突兀明显。
周津澈沉舒一口气,他连续几个小时手术后的疲惫无处可藏,他看着劣质茶杯斜出来的一团深色阴影,没有恋爱经验的某人瞎子过河地求助看起来最不靠谱的叶里昂。
“我们之间有个误会,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解释。”他音色低沉:“你记得我之前一直在找房子,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了合适的房源,结果……”
叶里昂随手拨了下老板娘赠送的花生米,嘎嘣嘎嘣地咬着一颗,说者无心:“结果你搬到了她的小区?她的楼上楼下?”
周津澈喉结轻轻咽动,黑白分明的眼睛,眼错不眨地看着他。
腕骨白净的手腕上,那枚舒意亲自挑选、亲自刷卡结账、亲自环到他手上的表盘,分针静静地走了半圈。
“不是。”终于,周津澈一字一顿:“我搬到了她家对门。一梯两户。”
叶里昂:“………………”
他心悦诚服地抱手,用一种荒诞莫名的译制腔说:“您可真有本事。如果我是舒意,我会觉得你是变态,没有报警就不错了。”
“报警倒是没有。”
周津澈两指压着眉心,眼睫虚阖,喉底闷声:“但是给管家打电话了,让我把停在她车位里的车挪走。我当时手术,电话接不到,管家直接拨给拖车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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