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要走,也知道她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其实耐心稀缺。
那一刻容不得他殚精竭虑地思考更多的可能性,孤注一掷的求生本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心甘情愿地放低姿态。
“我真的没有……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提供更多的证据。”
提供更多的证据。
舒意心想,周医生是打算对簿公堂吗?
她没有主动抽开手,他牵着她的手腕内侧,紧了又紧。
还是跪着的姿态,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单膝,变成了双膝。
舒意无言许久,终于还是弯腰,雪白手指搭着他肩膀,低声:“起来。”
他一令一动,没有扭捏,不是刻意拿捏她的举动,不是为了逼迫她心疼或就范。
但没有松手。
舒意点了点还剩半碗的草莓,神情平静:“草莓你带走。你的东西,睡衣、衬衣、领带、表带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我已经放到隔壁。对了,密码是我主动尝试的,三次试错机会,我比较幸运。”
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不能再看。
舒意无视了他的摇摇欲坠,让自己拿出有史以来最为冷酷残忍的语调,像是法官最后的陈词结案:“周津澈,这件事情,我今晚说过了,就是彻底地过了。”
“翻篇,over,不会旧事重提,你明白吗?”
他像溺水者抱紧全宇宙的最后一块浮木,一颗心风雨飘摇的落回原地,下秒却被她的“但是”勾起所有倍数放大的不安。
“我明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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