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第三次探过他的额温,被他别着手抵在唇边,略微灼烫的温度扫着手背细腻皮肤。
卷翘的眼睫垂敛,舒意陪他坐下,投影仪调成静音,暗蓝色的光影波光潋滟,她放空地看了会儿,身侧男人忽然摘下眼镜,并指揉了揉眉心。
他挨着她吊带下奶白色的手臂,哑声问:“冷吗?”
舒意按了暂停,回眸看他:“你觉得热了吗?”
他说不是:“很难专心……”
当然没有责怪的意思,舒意也知道医生的工作有多繁忙。
她撑着扶手起身,打算到猫房里陪两只毛孩子玩一会儿,冷不防膝弯一软,跌到他怀里。
不可以吻,会传染病菌。
只好用病了后愈发可怜湿润的眼睛看着她。
舒意被他看得没办法,亲吻克制地落在他眉心,安抚他难以纾解的焦躁情绪:“今晚最过分只能这样。”然后从眉心到眼尾、鼻尖,最后停在喉结。
意乱情迷是发烧带来的副作用,他揉着她的腰,睡裙是最不容易打褶的面料,但她跨坐在他腰间,柔腻质感堆叠到浑圆的大腿根部,修长指端陷入软肉,像被分开的河流,争先恐后地亲吻他的手指。
周津澈轻微屏息,他仰着脸,眼神虔诚。
“工作必须今天完成吗?”她问。
“明天也可以,不是很着急。”
可能是假话,舒意心想。
但她在他的眼神里直接关掉了笔记本,问:“有自动存档,对吧?”
他肯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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