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老神在在的口吻说:“浮夸。”
但她非常喜欢,也非常给面儿。
曾经有过几年的舞蹈功底,缠上来时像条千年白蛇化成的妖艳美女,以一个超高难度的动作索取他的所有注意力,然后在临门一脚时风度翩翩地离去,继续舀着那碗半凉的粥。
周津澈早上有一个会要开,此刻还不到时间。
他抬手整理被她揉到腰腹的衬衣下摆,戴起腕表,淡定地问:“还记得之前我埋在花盆里的钥匙?”
舒意看着他点头。
她那天陪家里一个刚从意大利留学回来的小表妹逛街,最近这几年黄金价格疯涨,表妹打算给妈妈买一个手镯,舒意无聊地和柜姐聊天,得知对方编绳的手艺很好,当场给她开了个大单,让柜姐将钥匙编得好看一些。
本意当然不是当做项链,但是柜姐会错了意,一边大肆赞扬她“美女你的脖子非常好看”、一边唰唰地编着绳结,等舒意反应过来,钥匙已经掉在她曲线深深的雪白沟壑中。
柜姐难掩艳羡的声音:“好漂亮啊。”
舒意低头看向胸前。
珍贵的感情要用珍贵的天然材质衬托,好的、贵的、美丽的、稀有的,他像藏宝的恶龙,恨不得将闪着光的一切衔到她面前。
真是……
她唇角噙着笑,周医生真是,老派浪漫。
她将这件事情讲给周津澈听,他正打领带,闻言偏过头,沉稳的黑色领带绕在他指间,舒意站起身,勾手让他靠过来,抚顺提花暗纹的面料,垂眼替他打好。
“钥匙放在我的梳妆台上,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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