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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玻璃凝了夜里冷淡的霜,她别开雨刮器,待方正视线清明后,她伸出两根手指,并住周津澈的唇角。
“什么表情?”舒意忍俊不禁:“不许哭喔周医生。”
“……会在里面藏东西吗?”周津澈喃喃。
她缩回手,垂眸摘下安全带,一指别过耳后碎发,同时回答他:“嗯,藏了。”
周津澈喉结滚动,额发遮掩下的眼瞳情绪不明,唯有声音低沉:“我可以打开吗?”
舒意捏了捏他的耳垂,比指腹的温度略高一些,她笑起来:“暂时不要。”继而自如地解释道:“没打算今天送给你的,但,赶巧了。周医生你是笨蛋吗?打开灯看一看吧!”
她语气里的无奈和娇嗔很重,好像真的很没有什么办法,秀气的手臂一扬,细瘦腕骨撑不住的粉金镯贴着柔腻肌理滑落,松松地挂到手肘。
舒意拍开灯,握着雨伞率先推门下车,把一隅寂静留给他。
没有下雨,但是落雪了。
人工降雪也是雪,舒意眼底映着明璀灯火,如星闪亮的眼眸眺向如是观的琉璃顶。静谧的夜色里,琉璃泛着温润色泽,一抹冷淡悠远的风,轻轻地摇响了长生殿垂挂的金线经幡。
十年后的银杏路和十年前的银杏路不可同日而语,地铁站带来新的客流量,各种精致门面拔地而起,那种明净而熠熠生辉的灯光,温柔地拢住了这个夜晚。
回忆当然会褪色和失效,一切的一切都变了,时间洪流推着每一个人往前走,周津澈却把某部分的自己永远地留了下来。
舒意按住银色弹簧,机括运作,撑起饱满如花朵的伞面。
她不是多么感性的女孩子,性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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