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已经听了太多。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注目了会儿他严肃神情,勾起一丝失笑:“周医生是复读机吗?除了说对不起,可不可以说我爱
你?”
周津澈立即:“我爱你,在我有限且短暂的生命里,我永远爱你。我是蔚舒意至上主义。”
舒意笑得直不起腰:“好土。”她扯扯他的手指:“不开玩笑了,你后悔什么了?我现在觉得你好像十万个为什么啊。”
周津澈单手抱起她,放回之前拆礼物的绒毯上:“很多。”他哑声解释:“你看到的礼物,全是我亡羊补牢的举动。对不起,我说后悔了,是我不该用某些东西困住你。”
舒意似笑非笑,她支起腿,裙摆堆叠到圆润饱满的腿根,浪似的纯白雪潮,脸上是既天真又妩媚的神情:“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