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东西真的太多了。舒意分心应付他的亲吻,一面手指轻翻。
用过的签字笔,只剩半块的奶黄色橡皮,涂满公式和抽象漫画的草稿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拷贝下来的二寸证件照,掉落在不知名教学楼的发卡……
“这是妈妈送给我的。”舒意捏着珍藏得很好的珍珠一字发卡,将额前散落的长发抿到耳后,她是遗憾的口吻:“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在你这里。”
周津澈吻着她的眼睛,说:“当时想找机会还给你,后来你出国了。”
于是成了没有邮票也没有收件地的信封,以及时间线上无法得到回复的明信片。
“为什么总是这一句?”舒意问:“祝你平安,祝你健康,祝你万事胜意。”
周津澈拨开她的手指,指着明信片标志性的日落大道,反问:“不熟悉?”
“我应该熟悉?”
“应该。”周津澈说:“这是哥大的116街,你走过很多次。毕业典礼的拨穗视频我看了,你和你的同学们在这里拍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