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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用于开学典礼或百日誓师大会的小礼堂在后来几年内扩建几倍,舒意撑手挡着阳光,意犹未尽的语气:“这真的不是参考杜克大学?”
说参考都是含蓄委婉的美化,周津澈勾唇,却是答非所问:“你还去过杜克大学?”
“本科时期做过交换。”她说,谨慎地眯起眼睛,找补:“仔细看没有那么像了,设计师是谁?我坚决不找他。”
“前任校长毕业于杜克,听说设计有他一份功劳。”
礼堂门前拉起红毯和展板,每一届的优秀校友框在巴掌大的相片里,舒意拍拍他的手背,意思是自己看一下,她饶有兴趣地走了一圈,许许多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明白这个比女明星还要美艳夺目的女人是什么身份。
周津澈倒是遇上几个校友,对方拉着他热络地交谈,言语间不乏自己在哈佛留学的经历。
他安静而礼貌地笑听,分神想得却是舒意曾经搭着一条白皙匀净的长腿在他腰腹位置,把自己折成一个优美姿势涂抹指甲油的画面,她当时说:“男人的学历和身高一样,如果你毕业于清北或哈佛,大概会把这些勋章刻在自己的墓碑上,比如,这里埋葬着一位身高一米八零,毕业于哈佛大学的优秀人才!”
她用喟叹的、抑扬顿挫的语气说完,自己反倒笑起来。
男人一长串地说完,喘口气,反问:“你呢?你当年是咱们那届最优秀的,现在做什么?”
周津澈说:“医生。”
男人果然一副不过如此又小人得志的模样:“体制内啊,不错不错。你们当
医生的,五十岁以前可以评上职称吗?“他恶意地停顿了下,似有若无地点着他手腕上的皇家橡树:“当医生可买不起皇家橡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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