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压痕,认真地抚得愈发深刻。
“写什么?”周津澈问她。
舒意把信塞进他的西服口袋,搭着脸看他,耳垂一对璀璨发亮的澳白,随着她盈润地晃。
“很难定义。”她说:“情书、回信、日记……情绪到这儿了,想试试你的方式,将难以付诸于口的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