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神态模仿得勾人极了。
吊顶和墙角的光源十分复杂,墙纸是富有颗粒质感的浮雕花纹,她往后退了半步,同时松了手。
她的裙子,在他的眼底,游鱼似地从曼妙丘谷溜走。
舒意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寒冷。她今天只用了胸贴,比她皮肤更深一些的肤色,像一片藕荷花瓣,欲语还休地遮住他曾经作弄过的嫣红。
“赶时间吗?”她问。
他的喉结滚了又滚,目光是一把精确丈量的尺,从她的眼睛,到鼻梁、唇角,锋刃般细且凌厉的锁骨,珍珠色泽的胸……
周津澈再松了领带,事实上,他已经不知道这上半场的时光,他到底松了几次领带。
很痒,很难受,不喜欢这种强势的束缚。
目光变得像涨潮的海,意义不明的情绪卷着无法宣泄的欲望,她在他的眼神里几乎有些站不住脚,难耐地蹭了下趾尖,如果她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大概会诧异脸色怎么能红成这样。
周津澈先是问她“冷吗”,得到答复后,他微微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拆表带。
外科医生的手指,修长而笔直,指尖和掌根覆着一层经年累月的薄茧,他握手术刀的姿势熟稔,有时候,也会用同样的姿势把她逼到呜呜咽咽的求饶。
那块皇家橡树放到银盘托架里,他重新对上她的目光,微微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那么小的一张脸,在他掌心中无措地抬起来。
“不赶时间。”他哑声回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还知道。”她受不住地躲闪,细细的嗓子眼憋出一些类似小动物的求饶:“我错了……你把手表戴回去,我们出去吧,我约了小谈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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