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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光线越发橘红、彩霞布满天空,加文才说话,重新回去盯着日落,沙哑的声音很轻。
“布鲁斯和托尼完成了检查。”
他们知道这件事。加文身上有着植入的装置,目的是调节心律、确保生命体征。受了过重的伤、外加无法及时医治,当他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是过了太久之后——又是战地医院、设备并不完善。瓦坎达和后续接手的纽约医院都尽力了,仍有太多并发症,而有些的影响是永久的。
刚开始他们很乐观,因为这些后遗症都是目前医疗能解决的。世界上有不少人都有类似的辅助装置,几乎完全不影响生活。
直到一段时间后一次诊断他们才意识到加文的状况可能和正常人非常不同。这才有了后续繁杂、冗长的测试。
史帝夫屏息,等待结果。
红发男人拢着手,盯着地平线美丽的日落,神情、声音都辨别不出情绪:“我大概一辈子都不能再汲取黑色。黑卢克辛和任何能量都不兼容,若使用了可能会影响调节器、进而危及生命。就连瓦坎达那边也束手无策。”
“哦,加文…”
“不要为我感到抱歉。”在史帝夫能说完之前,加文打断他,回头:“确实,黑色是我的本质——在这一年多后我终于认清了这点。”他自嘲的说:“这是我八百年来都没有弄清楚的。”
“然而,那也只是我的一部分。纵然舍弃自己本质的一部分确实是个艰难的抉择。尤其在这一年间我已经将之用的如此顺手,但那并没有定义我整个人的存在。我不介意放手。”
说着,他回去望向夕阳:“很久以前,我曾被监禁、剥夺能力、背叛、折磨…我当时觉得我失去一切。却有一天,我看着夕阳,意识到我从来没有欣赏过祂的美,意识到我将这么多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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