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她身上,痛苦的灼烧感逐渐难以忽视。过盛的光魔法开始汇聚到她身上,像把烧红的长剑,割开她的胸口。这样的折磨之中,安提亚慢慢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只知道自己必须完成。出于某种原因,她必须完成这个法术。她一定要…
在魔法完善的那一刻,她开始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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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那段时间非常模糊。她只记得痛苦、记得挣扎,记得一个强烈的念头:求你了,任何人,杀了我吧。
为什么她还没死?这样的疼痛是任何人类能忍受的吗?又过去了多久,为何没有任何人愿意给她一个干净俐落的死亡?她是否在火型架上?
但她也隐约记得一点片段。她记得一个人的碰触,轻柔的用凉爽的毛巾擦拭她的额头,低声与她说话。在那种酷刑之中,那点安慰微不足道…却在数百年后,仍留存于她的记忆之中。
真正有清晰印象的事件,始于仪式后约莫三个月。她甚至不知道这种折磨持续了那么久、或那么短。安提亚不确定具体的记忆片段起始点。在数个世纪后回想,有完整画面的片段从加文?盖尔坐在她床边,不安稳的在椅子上小憩的样子开始。
对方看起来很糟,头发蓬乱、胡渣都没刮。他的样子糟的安提亚很确定对方一步不曾离开她的身边。
下一个记忆,加文?盖尔已经恢复到整洁、自信、充满威严的样貌。若说与第一次相见有什么改变,那就是白色的长袍之下,他似乎瘦了些许。他在安提亚身边,帮助她穿上相对正式的轻柔袍子。纵然这质地最好、最轻的布料,摩擦在她仍受苦的肌肤上,感觉也如同刀刮。但她忍了下来,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的年纪差如此的大,以至于她在他的协助下更衣甚至不感到羞赧。
他带着她,旅行过正在重建的街道、残破的建筑,最终来到城内相对完整的那栋议会建筑。安提亚倔强的独自行走,昂首阔步,忽视每一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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