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个诅咒。
“巴基,了解达山的一生不是你的义务。”基普说,而巴基一瞬间惊讶于被看穿:“他从来没有要你承担稜鏡法王、承担整个失传的宗教与信仰,更没有要你去背负他的记忆。你不必尝试去剖析他。我相信他只是简单的希望有人能稍微照看一下平衡,就算无法维持、当个警示也是好的。”
“我不知道。”巴基承认,摸索着挂在胸口的容器。振金链子、振金机械锁…有些浮夸,但这毕竟是宇宙中最强的力量之一:“我虽持有他的力量、持有黑无限原石,我却仍旧无法使用黑色。我想知道任何可能帮助的事物。”
“那花了加文八百年。”安轻声说:“不用对自己苛刻。”
“我知道。”他何尝没想到这些?不妨碍他的沮丧。
“你的情况很特殊,能力是非天生的。”基普说:“你拥有黑色,所以里应当最后会能汲取每一种颜色——但你又看不到次红、超紫甚至奇色、帕莱。就算是我们也对这种情形毫无头绪会如何发展。”
“对了。”巴基想到:“你们认为黑色的特性究竟是什么?”
这也是一个他始终无法摸清的事情。
“若说本身的力量吗…”安想了几秒:“如果要给黑无限原石一个代称,或许是「终焉」或「毁灭」吧。不是暴力、不是死亡,而是一个终点。但特性…”
“「自我牺牲」?”基普意有所指的玩笑,其中倒是没有太多笑意。他过了一会儿,又稍微正经的补一句:“或是「虔诚」。达山确实说过,他汲取黑卢克辛依赖的是全心的虔诚。”
“我不认为是那样。”女法师回应。
“是啊…我也不认为。”基普搔搔头发:“达山常常搞错自己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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