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忙的话音刚落,如同火星溅入干柴,压抑的怒吼瞬间爆发:“忙哥说了算!”“撕了这畜生!”“让他偿命!”声浪在矿洞中回荡,震得顶棚的锈屑簌簌落下。这狂热,是绝望者对强权的膜拜,更是对那虚无缥缈“帝星法律”最彻底的唾弃。
当头顶的天空只降下酸雨和压迫,你是否也曾渴望过一把属于自己的“扳手”?
(二)血债血偿,泥泞裁决
矿工的命贱?老子今天就用你的贵命,尝尝什么叫透不过气的绝望!
刘忙抬手,压下沸腾的声浪,矿洞瞬间只剩下雨水的咆哮和粗重的喘息。“李少杰,”他声音冰冷,扳手指向角落阴影里一个蜷缩的身影——一个沉默得像块石头的老矿工,怀里紧紧抱着一件洗得发白、沾着泥点的碎花小裙子。“认得他吗?认得这条裙子吗?”
李少杰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紧了他的心脏。
“上个月,‘天堂’夜总会后巷,”刘忙的声音如同钝刀刮骨,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细节,“你灌醉了矿工老张头的闺女,才十六岁!拖到垃圾堆里,像对待一块破抹布!她挣扎,求饶,你就掐住她的脖子……”刘忙猛地向前一步,扳手带着风声狠狠砸在李少杰耳边的泥地上,溅起的污水糊了他一脸。“直到她像条离水的鱼,再也喘不过气!”
刘忙(厉声):“说!是不是你干的?帝星的法官说你‘证据不足’,当庭释放?呵,证据?老张头闺女脖子上的淤青,她指甲缝里你的皮屑,垃圾堆里的呕吐物,还有你车上沾着她血的坐垫!这些在你帝星老爷眼里,都不算证据?!”
李少杰(崩溃哭嚎):“我…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赔钱!我让我爸赔很多钱!放过我!求求你!”
刘忙(冷笑,如冰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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